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物理学理论曾经告诉人们,物理事件在永恒不变的空间里,在不同的参照系河床中,随从永恒到永恒的时间流水,按照不变的物理规律,相对而精确地运动。时间是绝对的,空间也是绝对的,物质的宇宙是无限的。
宇宙的真相,确实如此吗?
1.时空的变调
上个世纪初,爱因斯坦提出了狭义相对论和广义相对论,既否定了时间的绝对性,也否定了空间的绝对性。
物质的质量与引力大小,也不是绝对不变的了。在变速系统中,这两者都是相对可变的。
物质和能量也不是绝对不变的了,可以按照一个定律,E=mc2,相互转换。
光速却是宇宙时空中不可逾越的极限,它一反常规,不随参照系改变而改变。正是在这个绝对而反常的“不变原则”(Principle of Invariance)下,才出现了时间与空间的相对性。
物质在空间维度里,它的速度越接近光速,它在时间维度里就走得越慢。同时它本身的长度,会随着速度加快而缩短。当它达到光速极限时,时间就停止了,它处在恒常的“现在”里。而它的长度也消失了。因此,任何以光速运动的粒子,都无法“体会”时间的流逝,也无法“测量”自己的长短。
2.多时流现象
如此说来,宇宙中运动的物体,都拥有一个属于自己的时钟,按照运动速度,时间流或快或慢。物理学家施罗德(Gerald Schroeder),在The Science of God(上帝的科学)一书里提出,宇宙时钟(Cosmic Clock),正是因为宇宙大爆炸后的背景辐射,随宇宙膨胀急剧降温,而相应变慢了。
令人称奇的是,从零时开始记时的宇宙时钟,记录的第一到第六日,累加起来刚好相当于地球时钟计算出的宇宙年龄(近一百六十亿年)。更奇妙的是,这六日正对应着圣经《创世记》所记载的六日。圣经记载的头六日里,开天辟地、沧海桑田的重大变化,也刚好对应六个按照指数递减的漫长年代,及其相关的天文地理与生物学的现象。
阮道初教授在2004年6月的《生命季刊》上发表文章,提出“一事件、多时钟”的合理设想。他认为圣经《创世记》的六日,乃是上帝的“圣钟”计时所得,而漫长的宇宙与地球历史,则属于地球时钟的计时所得。
这种因为时钟分流而带来的特别现象,既真确,同时又和谐合一──某一超然事件,在大能的上帝那里,固然只花了很短的时间(比如六日创造天地),但在地球人看来,时钟却走了一百几十亿年。
3.“现在”的含义
圣经说上帝是光(《约翰壹书》1:5)。用光来形容上帝的卓越、圣洁与不变,非常合适。不仅如此,圣经说,在上帝看来,“千年如已过的昨日,又如夜间的一更”(《诗篇》90:4)。又说:“主看一日如千年,千年如一日”(《彼得后书》3:8)。这些表达出“绝对不变的上帝”、“与相对可变的时间”的观念。
格林(Brian Greene)教授,在他的畅销书The Fabric of the Cosmos(宇宙的结构)里,把宇宙时空比喻成一条大面包;而整个宇宙的时间流,又像一条冻结了的河流。其每一个时间轴的垂直切面,都代表一个断了流的“现在”瞬间。但有相对运动时,“现在”就被赋予了截然不同的内容,好像面包片不再按照与时间轴垂直的角度来斜切(理论上最多可有四十五度的斜切)。
因此,如果有一个人观察一个遥远的星球,他目睹之事,可能发生在他遥远的过去(如果他和那颗星球相背而行),也可能发生在他遥远的未来(如果相向而行)。运动速度或者空间距离越大,这种时间差别就越明显。
耶稣曾对一群不信他的犹太人宣告,“你们的祖宗亚伯拉罕欢欢喜喜仰望我的日子,既看见了,就快乐。”犹太人跟耶稣评理,说耶稣不到五十岁,如何见过早他二千年的老祖宗?耶稣说得更玄妙了:“我实实在在告诉你们,还没有亚伯拉罕,就有了我。”(《约翰福音》8:56-58)
原文的直译是,“还没有亚伯拉罕,我是‘我就是’(意即我是自有永有的上帝)”。耶稣是在提醒人,他是上帝,是超越宇宙和人类而自存永存的。宇宙犹如上帝宝座前的水晶球,我们人类的全部历史,都呈现在全知上帝的面前。我们的时间流在上帝看来,都好像冻结了的河流;我们的过去、现在、将来,在上帝看来都可以是现在;我们曾经说过的话,将来要做的事,都已经在上帝永恒现在的把握之中。
4.宇宙有开始
“夜空为什么不够明亮”的疑问,早已向人们暗示了,宇宙时空不可能是无限大的。因为按照数学公式,若以地球为中心,随着半径的扩大,地球周围的发光星体的数目,会以立方的级数增加。而这些发光星体照射在地球的亮度,却随着半径,以平方的级数递减。立方的递增自然强过平方的递减,若宇宙真的是无限的,那么发光星体的数量就是无限多,地球上的白天黑夜就都应当是明亮无比的。
再从广义相对论的必然推论,从宇宙星系的整体性与定量化的红移现象,到宇宙背景辐射的出奇均匀,到均匀背景上的细微波动,这些重大发现,带给我们对宇宙起源越来越深刻的认识。原来,这个宇宙也不是自存永存的,时间、空间与物质,都有一个从无到有的开始,而且是一个不平凡的奇特开始,因为只要有一处出错,这个宇宙就会面目全非。
因此,天文学的“人择原理”认为,这个宇宙是以人类生命的出场为中心目的的,只有如此这般精细的宇宙,才能产生如此这般回头去认识宇宙真相的生命。
基督徒则进一步认为,宇宙是出于造物主精美的设计创造。天文学者Hugh Ross博士,在他的名著The Creator and the Cosmos(造物主和宇宙)中,律师作家史特博(Lee Strobel)在他的金奖新书The Case for a Creator(为造物主的案,或译“造物主论据”)里,对此都有非常精采的论述。
圣经更开门见山宣告:起初,神创造天地。《希伯来书》11:3进一步介绍说:那看得见的就是从那看不见的造出来的。(新译本)
圣经新约更明言,超越万有的耶稣基督,用他全能的命令,创造万有并维系万有。他又救赎万有,承受万有,统管万有(参见《歌罗西书》1:15-20;《约翰福音》1:1-3;《以弗所书》1:3-14;《希伯来书》1:1-4;《哥林多前书》15:25;《启示录》11:15)。我们蒙恩得救之人,将来在新天新地新宇宙里,则将与基督一同管理万有(《启示录》22:5)。
上世纪物理学有两次惊天动地的大革命,一次是相对论,另一次就是量子理论的建立。
原来,以微观的角度来看,我们的宇宙是一个光怪陆离的量子世界。量子的特性包括了能量阶梯的分立不连续性,及其位置或速度的不确定性。这种不连续和不确定性,纯粹跟人类的直觉和习惯过不去。
海森堡测不准原理,一语道破天机:不管人类的仪器,精良到何等无以复加的程度,这个世界在本质上是不可尽知的,有一种必然的模糊性。这种不可尽知性,跟数学家哥德尔(Kurt Godel)的“不完全定理”所揭示的不完全性(即在任何一个数学逻辑体系里,总有一部分求证无法自证,而需要诉诸体系外),可谓一唱一和,从根本上粉碎了人类试图用数理逻辑与自然规律,来完全揭示宇宙奥秘的梦想。
这也让我们知道,我们对宇宙的了解,不能借助宇宙本身来完成。我们需要超出宇宙的启示,那正是超自然的天启神喻──由此亦可见,科学不仅谦卑地认识到有所不知的局限,而且还默许、甚至期待来自超自然的启示。
圣经所揭示的有关人类的知识,是上帝要我们知道的,因为“隐秘的事属于上帝,明显的事则属于我们和我们的子孙”(《申命记》29:29)。正如保罗所说:“我们如今仿佛对着镜子观看,模糊不清。到那时,就要面对面了。我如今所知道的有限。到那时就全知道,如同主知道我一样。”(《哥林多前书》13:12)但那“关乎生命和敬虔的道”(《彼得后书》1:3),神已经赐给了人类,就看你接不接受了。
虽然量子理论适用于认识微观世界,但其实宏观世界也无不打上其烙印。科学家告诉我们,宇宙大爆炸之初,极其均匀的微波背景辐射里,那不过万分之几的量子波动,刚好形成了如今不完全均匀分布的天体结构。我们看见闪烁的点点繁星,其实就等于看见了量子现象在宇宙宏观世界里的彰显。上一世纪九十年代初,当宇宙背景辐射研究小组,发现这种与理论吻合的微波背景辐射的量子波动数据时,一位领头的科学家就情不自禁地惊呼:我们看见了上帝的手笔!
量子力学里一个相当违反直觉、但完全真确的奥秘,是波粒二相性。即,光既具有粒子性,又具有波动性。爱因斯坦的“光电效应”证实了光的粒子特性,而经典双狭缝实验的衍射现象,则印证了光的波动性。
Templeton奖金获得者、理论物理学家、神学家John Polkinghorne,在他的著作Belief in God in an Age of Science(科学时代的有神信仰)里,对光子的波粒二性与耶稣的神人二性,作了发人深省的比较。
福音书里记载的耶稣,既表现出丰富的人性,也表现出完美的神性。耶稣跟尼哥底母论重生时,就表明了他具有神子与人子的神人二性的奥妙双重身分(《约翰福音》3:13)。
当人类定睛看耶稣时,不难发现:他降生在马槽,却在巴勒斯坦行神迹奇事、宣讲天国福音;他被钉在十字架上,埋葬在别人的坟墓里,却在死后第三天复活、显现、升天;他是人子,却又是天父的独子,有统管万有的权柄。
神学家在过去两千年中,争论不休的一个神学难题,是神在绝对的主权中对人的拣选(这是加尔文神学所强调的),与人在相对的自由里对神的回应(这是亚米念神学所不愿忽视的)。有人说,神的主权是无条件的,与人的回应无关,神说一不二地拣选了一部分人得救(甚至同时还刻意要另一部分人灭亡);有人却说,是神预知人的回应,决定拣选某人与否;还有人说,神对人进行的是整体拣选,而非个人性的,这个群体中的人,具有选择或不选择神的自由,等等。
按照神学教授John Jefferson Davis,在The Frontiers of Science & Faith(科学与信仰的前沿阵地)一书里的评论,量子力学的双狭缝实验,对上述难题提供了新的神学思考空间。当双缝隙后面的光子枪打出光子,穿过缝隙,正飞往双缝隙前面的检测装置时,是选择用感光板还是用计数器来检测,似乎就“决定”了光子是按照波动特性经过双狭缝而产生衍射,还是按照普通粒子特性,经过某一个狭缝而被计数器记录下来。
同样,当上帝以主权拣选我们时,我们在上帝主权下的有限自由里,是接受还是拒绝圣灵的感动,也似乎反过来“影响且印证、甚至参与决定”了上帝在创造万世以前对我们的选召。可事实上,上帝先在的旨意,并没有因我们后来的选择而改变,乃是我们的选择揭开了上帝先在旨意的奥妙。我们永生或永死的结局,就好比量子力学里著名的“薛定谔之猫”实验,只有当你揭开盖子的瞬间,猫或活或死,才会真相大白。
当科学家试图整合相对论,和“与之不可调和”的量子场论,以期发现支配宇宙诞生的统一场理论时,超弦理论终于横空出世了。
当我们越过令所有现行物理定律失效的普朗克线度(10的负35次方米),宇宙不再是四维时空。按照超弦理论(M/String Theory),乃是高达十一维的组合。
物质的深一层本质也不再是粒子和波动,乃是一根根按照某些特有频率振动的、末端固定在二维和多维膜的一维弦。而各种物质微粒(电子、夸克等等),和四种力场(引力、电磁力、强作用、弱作用),不过是这些和弦(harmonic strings)“演奏”出的弦外之音。
可是为什么我们对那额外的七维空间,一直毫无觉察呢?一方面,这些弦的线度极小,小到无法直接观察到。另一方面,这些弦的末端既然陷在二维、三维和多维的空间里,我们就无法用被“囚禁”在此膜世界的弦音,去“探听”未知的彼膜世界,故对它们的存在不得而知。
以这样的认知,我们对神迹奇事就会有全新的感悟。一个三维的生命,可以经过二维世界所没有的第三维,神出鬼没于其间。类推,一个四维的生命,可以通过三维世界没有的第四维,把鸡蛋里面的蛋黄取走,却无需打破蛋白与蛋壳。
一个超自然的造物主,当然也更可以从他所在的超维世界里,自由而突然地进入人类的历史时空。主耶稣死而复活后的显现,就具有这种特点;童女生子,也完全不需要借助人间男女的过程,而可以超然地启动胚胎的发育。
圣经启示我们,上帝“超乎众人之上,贯乎众人之中,也住在众人之内”(《以弗所书》4:6)。上帝既是超然的(transcendent),又是临在的(immanent)。上帝不仅用所造之物(包括这个宇宙的奇妙设计与生命创造过程),来显示他的超然智慧,而且用这个宇宙所无法克服的内在局限,来邀请我们接受他的超然启示,就是他通过圣经所启示的、有关他自己和宇宙的真理。
并且,他也按照这启示,进入人类历史,显明既定的恩典,又按照既定的方式,走上为人类赎罪的十字架,并且以既定的复活,宣告了死亡与罪恶的咒诅被彻底打破,带给人类来自天外的美丽曙光。
耶稣说:“我是世界的光,跟从我的,就不在黑暗里走,必要得着生命的光”(《约翰福音》8:12)。来吧!让我们共同拥抱那来自红尘外的宇宙真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