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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1998年11月21日来到美国。在国内时,我对基督教没有什么了解,可我对基督教一开始就采取拒绝的态度。不是因为我了解了它而拒绝,而是因为我成长的环境和过去的无神论、进化论的教育,使我否定一切宗教信仰。
1988年的圣诞夜,我在无锡读大学时去过一次教堂。当时他们是在敬拜、唱歌、讲道。我和几个同学坐了一阵子。讲道的内容对我而言是对牛弹琴,我根本听不懂牧师在说什么。幸亏讲道时间不长,他们主要是唱很多圣诞歌。歌曲很好听,我听了感觉很宁静,平安。那是我在国内唯一的一次教堂经历。我和妻子有一位美国朋友——玛丽。她是位基督徒,七十多岁年纪。每年暑期,他去中国的大学教英文。因为我太太1992年璁假在四川大学英文培训班做过她的学生,我才能结识她。她很爱中国,很善良,在北京时,她到过我叔叔家两次。我的家人虽然不能和她用语言直接交流,但他们都非常喜欢她。每年暑假,我奶奶如听说玛丽来中国,都问∶“她能不能到北京?能不能到我们家来?”
玛丽不是那种一和其他人在一起就开始传福音的基督徒。但她对别人的爱心,是每个人都可以看得见的。她认识我家里人很长时间,没有当面向他们传过福音。当她向我讲耶稣时,我说∶“你讲的耶稣是西方的洋上帝。中国有自己的上帝。我如果信上帝也是信中国的上帝,总不能信洋上帝。何况,我哪方上帝都不信。”她送给我圣经读。因为想学英文,我就接受了。开始翻《马太福音》,开篇就是谁生谁,一大堆人名,接着是神话故事,哪里找得到福音啊?其实,我当时根本就不懂福音是什么。我心里想如果学英文,好教材多的是,为什么要读圣经呢?这样就把圣经扔到一边。我虽然不接受玛丽的信仰,她却没有丝毫不高兴,对我总是那样友善。这一点非常令我感动。几年来,我们一直保持联络。
我的妻子一直很悲观厌世,因为她对人生意义是什么没有答案。我和她于1990年在无锡读大学时结识恋爱,1996年在北京结婚。虽然,我们的感情一直很好,但因为她对自己为什么活着没有答案,所以她常常悲观厌世。我和她父母都非常着急,可我们没有办法使她有积极的人生态度。她有时对我说∶“如果我父母不在了,你也死了,我就不活了。”她对我的一套人生哲学不同意。我告诉她∶“我们努力工作,多挣钱,向美好富裕生活前进,不是很好吗?钱不怕多。”她回答∶“我不在乎钱多少。”我知道她讲的是真的,如果在乎钱的多少,她决不会嫁给我。
我妻子并不想去美国,我也不愿意她出国。只是她父母希望她出国深造,而她又非常爱她的父母,不愿意违背父母的希望。别人交了申请表就盼奖学金,她则不一样,一看到没有奖学金的回信就特别高兴。我知道她心里想∶“反正我试过了。没有奖学金的结果最好,一没违背父母,二让丈夫满意,三是自己也高兴。”可是后来突然有几所学校同时给她奖学金。在这种情况下,父母之命不可违,只好准备出国。但同时她对我说∶“到美国以后,我马上给你办陪读。如果不成,我就回来。”
自从她走后,我就无心工作,主要是挂念她。悲观厌世的她离开所有的亲人朋友,自己在美国怎么生活呢?这一点我最了解,她万一遇上困难,不能克服,她会想不开自杀。
很幸运,她一到美国,就遇上了我们现在的华人教会。教会里的兄弟姐妹在精神上给了她很大安慰,在生活上,给她很多帮助。她非常喜欢去教会。功课再忙,她每次都参加教会的各种活动。渐渐地,她认识了基督耶稣,耶稣进入她的心,她不再像以前那样悲观厌世,也找到了人生价值。那时,她没告诉我她已决志信主,她不想我感觉太突然。她只在信中告诉我,教会的人很好,她很喜欢去教会。
我到美国后,发现我妻子变得和过去有点不一样。在国内时,我们也时常分别,最长一次分别八个月之久。每次分别后重逢,我都没发现她有什么大变化。这次短短的三个月分别后,在她身上,我发现很大变化。她生活很积极,也有信心。我很奇怪是什么改变了她?我虽然高兴她的改变,可我也同时紧张起来。紧张我有一个基督徒妻子。我不信任何宗教,可我信宗教的力量。宗教能改变一个人的价值观。我怕因为她成为基督徒,我们之间在价值观上产生很大差别。并为此夫妻之间产生距离,不再志同道合,夫妻关系可能会出现危机。我对这个问题特别重视。我决心了解基督教,了解后劝她放弃。如果可信,我也信基督耶稣。我们夫妻要保持价值观上的一致。
我很渴望了解基督教,了解基督徒是怎样生活的,所以愿意参加教会的各种活动。别说每次都有人邀请,车接车送,就是不请,我也会找机会去。不能说我是渴慕真理,我是想看他们到底干什么,关键是基督徒有什么样的价值观。
教会的人给我印象很好。他们总是面带微笑,非常关心新同学的生活和学习,有时在家里做好多菜,请很多慕道朋友去吃。我不能明白他们无私奉献时间、金钱,到底是为什么?
教会的朋友送我一些书看∶《认识真理》、《游子吟》、《科学与信仰》。因为我不懂自然科学,每当看到讲自然奥秘的,我一概略过,因为越看问题越多。我看到,有解释不了的奥秘,基督徒就说有神存在,岂不是很牵强?我又看到、听到一些信主见证如何患癌症被神医治,更是不信,我心想明明是诊断失误,偏说患绝症得神医治。圣经里讲的神迹则更难说服我。
根据圣经讲,我是一个罪人,我并不反对。我虽然未犯法坐牢过,但我深知我的一些罪的想法,只是因为条件限制或自己没有胆量去做,未实现罢了。犯罪是因为在我们心里存在许多罪恶的想法∶嫉妒,仇恨,贪婪,放纵等。另外,我身上也有很不好的生活习惯。我非常厌恶自己内心的罪恶念头和身上不良的生活习惯,我渴望有一种力量能改变我。原本自信的我在这一点上不能相信自己的能力。特别是我妻子来美国后因为认识神,改变了她的生命和她的人生态度。我曾束手无策,耶稣竟能改变她,给她信心和勇气积极地生活,所以我也想试试让耶稣改变我。
我不知道如何做,请耶稣进入我的心改变我,另外,我对圣经有很多疑问。教会里的一位姐妹借给我一本书--《我为什么不愿成为基督徒》,范学德着。看完这本书,我很感动。作者讲出我拒绝、反感基督教的许多症结。我意识到自从接受无神论教育和对基督教的片面了解,蒙蔽了我的眼睛。同时自己生活在罪中越来越感到沉重,我渴望神能赦免我的罪并改变我的生命。
当我决定让耶稣进入我的心时,像看过听过的许多信主见证一样,我想下跪向耶稣认罪,求他饶恕并改变我。是在1999年一月的一个上午,我一个人在家里,我想向耶稣下跪,可我跪不下去。我清楚下跪意味着什么,意味着完全以谦卑的心,完全放下自我的骄傲。记得在家每逢过春节,我和弟弟们都下跪给父母拜年,我一点不觉得不好意思。给爷爷奶奶下跪也很自然。给叔叔婶婶下跪心里就不情愿。和其他的亲朋见面时,只说“过年好”一概不再下跪。可见人不是那么容易跪得下去的。
最后,我独自一个人在卧室内关上门,觉得我脸面上好受点,其实屋里没有另外一个人。忽然,不知是什么力量,令我双膝跪下。尔后,我向神忏悔我所有的罪∶做过的,没有做过的。我求神赦免。我忏悔自己罪时,我不敢睁开双眼,我认识到自己的内心如何污秽。我也对神说∶“神啊!我既把我内心不敢讲的罪恶对你讲了,求你赦免我,也求你让我认识你。”我忏悔后很高兴,高兴的是我生命有依赖;很轻松,轻松的是我的罪被神赦免。接下来几天还是认罪,生怕遗漏什么没交待,神不赦免。
我忏悔后不久,1999年1月16日,王守仁教授来我们教会讲《马太福音》时,我决志信主。我很愿意听王教授讲经,也能明白圣经里的教训。主开了我的心眼,使我能认识真理的光。决志信主后,我就盼望着受洗。我愿意公开见证我的信仰。1999年2月21日,我在Green Acre教会受洗。我很高兴把我领受的好消息--福音与大家分享。希望慕道的朋友怀着开放的心去认识耶稣,让他进入你的心,给你新的生命。